难道就这么认命了吗?!
不,他要逆天改命。
崔馨悦放弃了正面硬刚,飞快地洗好了澡,在周飞羽还在泡澡的时候纳闷他这次怎么这么快就接受了现实的时候,崔馨悦也顽强不屈地拨通了自己婆婆的电话。
他自己亲妈,孙女士,那是绝对胳膊肘向外拐靠不住的。
但是找他婆婆,也许还能求得一线生机。
第二天,当崔馨悦被五花大绑捆在手术台上等待全身麻醉的时候,他终于意识到了他所面临的现实:这个家里,他根本就没有任何话语权。
而家里的独裁者正举着电话在手术台边耀武扬威:“妈,小悦要麻醉了,我先挂了,回去再联系。”
“喔唷,小悦不要怕啊,很简单的一会儿就好了呀。”电话那头的婆婆仔仔细细地叮嘱,“全麻不会疼的,这几天让飞羽多请假在家照顾你,想吃什么……哦你也吃不了什么。”
……
听听听听。
他在这个家还有人权吗?
崔馨悦嘴里咬着棉球,心里在淌泪,觉得自己就是那没人要的孤儿,卖给了周家当童养媳。
“Hi,崔先生,我们又见面了。”先前有过一面之缘的中医知识丰富的牙医露了面,手机捏着个气球,“来,吸完这些笑气,睡一觉,起来就好了哦。”
不,不好。
大叔你那个诱拐未成年人一样的笑容是怎么回事?
太邪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