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到酸痛的肌肉,周飞羽脸色都变了,倒抽了几口凉气讨饶:“我是为了我们的婚礼,真的,我不能关键时刻掉链子。我要艳压全场。”
“艳压?”崔馨悦听他用词都觉得诡异,“……你的婚礼还有谁能压过你?难道你请了大宝贝?还是什么小鲜肉男团来婚礼上跳disco?啪啪啪定格看起来特别酷那种?”
他两手绕着脸比划了两圈,模仿李琰给他看过的她追的一个男团的舞蹈动作。
周飞羽脸色有一瞬间的犹豫:“也没请什么人,就有几个以前的同学朋友什么的……”
崔馨悦的八卦之心让他超常发挥地敏锐捕捉到了重点:“同学朋友还有比你好看的?你不是你们学校的校草吗?!”
难道是……校花?
不对,周飞羽可是个天生弯,校花对他来说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我从来没那么说过!”周飞羽急忙辩解,“我怎么会对这么无聊的东西感兴趣,什么校草校花的,听起来就很……”
“哦,那就是除了你以外的校草要来。”崔馨悦冷静地打断他,摆摆手制止他,“好的我懂了。”
“你懂什么了你懂,”周飞羽挡开他的手,“不是什么校草,就是以前的同学。”
“哎呀别解释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讲故事。”崔馨悦故作不耐烦,拧紧了眉头,连连摇头,“青梅竹马什么的,哎呀,有画面了有画面了。”
周飞羽提高了声调,可惜苦于体力流失过于厉害失去了威慑力:“不是!没有!什么就画面了!你天天都在瞎想些什么?”
“你肯定喜欢人家。”崔馨悦指着他的鼻子断定,毫无畏惧地畅所欲言,“然后碍于自己高傲的自尊心没挑破,这段情放在心里十几年一直搁不下。人吧都这样,真要在一起了,不合适,分了就分了,但是这求而不得,啧啧啧 那可就,痒啊。”
说着说着他还捏着嗓子唱了两句“来呀造作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崔馨悦!我看你是屁股又痒了!”周飞羽这会儿只恨自己之前气生的太早,提前费尽了力量才让他现在有胆在这里胡说八道。
动作僵硬的他现下只能上手攻击他的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