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现在知道说话了?
呸,晚了。
下午在从医院回来的车上他苦苦没话找话的时候,他怎么就像个哑巴似的无视他呢。
崔馨悦决定不理他,继续睡。
他决定了,他在路上说了十句话没有得到回应,那老周必须要多输回来十五句话,至少。
迷迷糊糊中,身上压下来了不轻的重量。
紧接着耳垂湿湿的,有些痒。
有人好像凑近了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没听进去,只能在恍惚间感受到耳畔细微的空气变化。
崔馨悦无意识地挥了挥手,扭动了几下/身体。
耳垂的湿意消失了,压在身上的重量也减轻了。
但没过多久,一只手又从他皮肤上掠过,开始接他的睡衣扣子。
“唔……”崔馨悦烦躁地翻了个身,还是半梦半醒地抱怨,“走开……”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没过多久,洗完澡后略为干燥的皮肤就裸露在了空气之中。
崔馨悦闭着眼不满地蹬了蹬腿,对这种堂而皇之扰他清梦的行为十分不满,哼了两声。
很快,他微微性起的下/身被包裹住了。
一双灵活的手在技巧娴熟地挑/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