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就是挺感慨的。”崔馨悦一哂,“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个酷盖,心肝脾胃肺都是冷的。”
“我又不住在冷冻室里。”周飞羽接话。
他耳濡目染,也已经偶尔能接住崔馨悦抛出来的话头。
但他这么一说,崔馨悦又忍不住想起了下午的冰棍:“嘿,你知道吗,当时有人提议我们每人找个东西防身,我第一反应是去冷冻室找找有没有冻透了的大件 没想到里面真有半只火鸡,还是去年系里感恩节聚餐剩下的,因为没人吃就剩那了。你说我要是真用那玩意儿反击该多有意思,要是记者知道了怎么写?一个大活人,被半个火鸡砸死了。”
说完自己似乎还被自己想象出的画面逗笑了。
连这种时候他都在搞笑,周飞羽认定了崔馨悦的幽默感大概是流淌在血液中的。
比如他,听了这样的笑话,却笑不大出来。
“来吗?”逗了他一会儿见他兴致不高,干脆用双唇贴住周飞羽的,崔馨悦勾起嘴角故意用气声暗示他。
“你的腰不能动。”周飞羽严肃地撤开身体,“要好好休息。”
“的确,但是。”崔馨悦意有所指的抬开被子往里面瞄了眼,“硬都硬了。”
周飞羽迟疑了一秒,随即反手拉开自己那一侧的床头柜抽屉。
“就是嘛,这才对。”崔馨悦兴奋地甚至拍了拍床面。
随即崔馨悦失望地发现他似乎准备用手解决问题。
他有些不满地嘟囔:“啊?就这啊?”
好歹也是庆祝劫后余生,怎么一点仪式感都没有。
周飞羽看了他一眼,从床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