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家猫铃铛从来没摘下来过,我认铃铛不认猫
最后连狗笼子都找了一遍,没办法联系老板
老板视频指着那只说,这就是你家的,铃铛洗澡前摘下来放猫包了
于是我又拼死拼活把那坨猫拖了出来
回去后基友差点没捶死我,说下次去洗澡是不是要剃个地中海我才能认出来
第19章 真有病
肖珊珊把车开到市区,自己下车,换上高跟鞋约会去了。
乌兰巴尔思述伦把他们带到天华。
穆凌打电话让私人医生到办公室来给裴航挂水,又叫人准备病号餐。
裴航不想吃东西,只想睡觉。
他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连手上的针什么时候拔掉的都没察觉到。
中间醒来两次,第一次天都黑了,穆凌在他身边打电话。
大概是处理黑石的后续,裴航迷迷糊糊地只听见他重复说着“是”和“嗯”,声音是刻意地压低。
他睡蒙了,还对穆凌说:“你可以出去说。”
穆凌把一杯温水交到他手里,说我得看着你。
裴航也没有多余的脑子思考,最后的印象是那水里掺了蜂蜜,温凉中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甜意。
第二次醒来天还是黑的。
他还睡在沙发上,身上盖着毛毯。
沙发很大,但也只能容纳一个成年男性躺平。
穆凌就半坐在地上,背靠沙发,微微垂着头。
裴航借着顶灯温柔的光线,看见他漆黑发丝下如玉的一截脖颈,弯折处脊椎凸起一小块骨骼,仿佛角度再大些就能顶出那层薄薄的皮肤。
他想揉一揉穆凌的后颈,但纠结了一会儿,只把毯子拉下来,轻手轻脚盖在他身上。
然后他又睡去,直到天光大亮。
穆凌穿戴整齐,端端正正坐在单人沙发上,膝上搁着一本书,说:“睡饱了?”
裴航意识还有点断片,愣愣地盯着他。
穆凌抬起手,面无表情地指了指自己脸颊。
裴航:“干嘛,你还要早安吻?”
穆凌说:“你脸上有印子。”
裴航:“…………”
穆凌又补充:“猫踩的,你睡得太熟,被踩了半小时都没醒。”
他最后说:“现在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半了,不应该是早安。”
裴航把脸揉得红彤彤的,狠狠将毯子甩在沙发上,一头毛燥地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