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有这事,找你姐去别来找我,”张尽桉说。

“你也知道二姐抠,”张舒雨撅起嘴,“我们家就我和你的消费观念是及时行乐,活在当下。他们都是存钱养老。”

张尽桉想了想,说:“我也要开始存钱了。”

“不是吧阿sir,你确定?”张舒雨捂住嘴巴,“哥你别吓我,你最近到底咋了,竟然想着存钱了?那次你四天没上微博我都惊了,想以前没wifi你用流量上网,微博打卡一天不断,你这次竟然能忍四天。你快说!你不是要破产了?你要是破产了就和我说,我捐给你一千块。”

“我谢你啊,”张尽桉说。

张舒雨:“你到底咋了,你倒是说嘛。”

张尽桉:“和江似扬出去玩了。”

张舒雨:“……”

这样的安静只持续了两秒,张舒雨就抓起枕头开始打拳:“啊!妈的我为什么要问啊?!我早该猜到的!干嘛找虐!”

张尽桉看得一清二楚,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怎么?不服把钱还回来。”

张舒雨迅速把枕头扔了,手放胸口,坚定地看着镜头:“不,完全没有,小女子只是觉得你们俩太般配了,让小女子非常羡慕。”

张尽桉快笑死了:“张舒雨,你这见风使舵的本领我真是看一次佩服一次。”

“诶——这怎么能叫见风使舵呢?这叫真心,”张舒雨语气逐渐往诗朗诵那边拐,说的那叫个抑扬顿挫,没有一个重音是对的,“我衷心祝你们白头偕老、百年好合!我自愿退出这段爱情,我去车底,你们在车里,再见——”

张舒雨说完就把视频给挂了。

客厅骤然安静了。

张尽桉听了江似扬提议,回到北京后就买了两个木质架子放客厅装花,一种是向日葵,一种是水仙花。

张尽桉扬起一笑,把手机放在了一旁,仰头盯着天花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