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傅白不来的夜晚,雪山就会趁虚而入,雪山一直有自己的专属位置,那就是苏见秋的肚子,雪山喜欢贴着苏见秋的肚子,有时候它前爪搭在苏见秋肚子上,会再把脑袋凑上去,在被子底下顶出一个小小的弧度。
傅白就会开玩笑:“雪山是不是你生的?”
苏见秋红着脸反驳他:“才不是我生的,明明长得像你!”
“你生的,长得像我不是正常吗?”傅白嘴角带着挪喻的笑。
夜晚十一点半,万籁俱寂。
这些别墅里的生活片段点滴汇入苏见秋的脑海。
这是想家了吗?
苏见秋不知道想家是什么滋味,他早已经没家了。
所以对于这突然涌现的想念与依恋,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想家了就给我打电话。”
傅白的话犹在耳畔。
不可以。
苏见秋在心里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人在夜晚情绪是十分敏感丰富的,感性思维会压到理性,作出很多第二天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苏见秋把手机压在枕头下,合上了眼睛。
他这段时间的生活作息已经被傅白调教的十分规律,再加上舟车劳顿,辗转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直到早上七点半被兰兰按响了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