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钟:之后不就是谢炀被发现作弊了吗,那事我就没再怎么在意了。
-灼灼星宿:说起来哦,谢炀当时是以全年级第一成绩考进江阳三中的,当初谢炀被说作弊,不还有很多之前跟谢炀一个学校的人说不可能吗?
-灼灼星宿:就是谢炀后来自己出来承认了,然后谢炀之后的成绩真的是一落千丈,那些人才信的。
-灼灼星宿:我就和谢炀一个中学,当时还挺感慨的,就有一种天之骄子一朝颓废,然后不再起来的感觉。
说话的是班上的文娱委员,书生气的一个男孩子。
靳辞坐在位置上,手机稍斜着一点,确保谢炀不会突然睁眼看到。
他静静地看着群里一闪而过的信息,全程一言不发,直到没人再说话了,他才收了手机,瞥向旁边舒服的吹着空调的谢炀。
没心没肺,一点都不担心自己身上被人硬甩身上的烂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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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体育课,烈日当头,蝉鸣绕耳。
整个操场上就只有A1班的学生,其他班今天下午就压根没有体育课。
“唉,每到这个时候,我就很想叛变班级。”鹿泯站在队伍里跑得左歪右倒,“别的班体育课都在上午,就我们班下午要来接受超高温的地表。”
姚玉大喘着气,还要和鹿泯讲话,“你还是跑得规矩点吧,等会儿老师又来‘一个班级跑得东倒西歪,完全不整齐,你们班到底有没有凝聚力啊!’然后咋们得重跑了。”
“啊,他怎么就这么喜欢让人跑圈呢!我要累死了!”鹿泯仰天长嚎。
姚玉向她努努嘴,“看后边,你男神跑得可轻松了。”
靳辞穿着那身深蓝红杠白底的校服,拉链依旧拉倒最上面,他跑得跟散步一样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