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像是转移话题一样,谢炀胡乱地问了个问题,“你来那天在哪儿等着的?等那么久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靳辞眼神有些奇怪,仿佛在确认,你真的要我说?
“干嘛?有什么说不得的?”谢炀把吃完了的冰棍棍子咬在嘴里。
“没什么,就是走到一家楼下,听到有人对着一只虫子破口大骂,还扬言要炖了它。”
“......你闭嘴!”谢炀总算尝到了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滋味。
“有什么说不得的?”靳辞笑问。
谢炀默默咬棍子不吭声。
靳辞也岔开这个话题,沉默了会儿,两人走到了书响楼楼下的时候,他才叫住谢炀,轻声说了句,“我有时候不太能控制住自己,住宿期间,可能会有点小麻烦。”
谢炀顿了顿,咬着棍子沉思了一下,“好巧,我也是,咋俩争取别同一天吧。”
靳辞:“?”我说的和他说的是一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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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到家,谢炀进门就回自己屋,然后照例将游戏开着,防止李女士进来。
回来的时候跟靳辞说好了,等会儿李女士回来他就去说,他不来督促谢炀做作业了。
本来这事,双方都不太愿意。靳辞以前是觉得,谢炀未必会听得懂他在讲什么,现在就是谢炀未必会浪费时间来听他讲那些他自己都懂的东西。
谢炀是一直觉得太麻烦了。
好在今天靳辞就会去说,那简直好太多了。
谢炀一边想着,一边将柜子底下的卷子拿出来,翻开,放到桌上,然后哼着小歌去浴室冲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