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辞轻笑了几声,低头看向谢炀问的题,“安老师说,化学最后那道题是你出的。”
“拟了个大概题干而已,算不上我出的。”谢炀手肘磕在桌上,撑着脑袋,他问靳辞,“会吗?”
“你不觉得这题题干很眼熟?”靳辞反问。
谢炀愣了愣,低头又看了遍题目,皱了皱眉,嘴微张正想说他什么都没看出来,就被靳辞怼在嘴上的牛奶堵了嘴。
“多喝牛奶,你太笨了。”靳辞见谢炀咬住了吸管,就松开了手,“嘴闭上,别说话,我就讲一遍。”
谢炀咬着吸管点头,也不在乎这瓶牛奶他起初是想给靳辞喝的。
毕竟讲题重要!
“提一点你应该就懂了,”靳辞拿了笔,在卷子的题目上划了一道线,“这里推出一个化学式来,剩下你都会了。”
“......”谢炀咬着吸管抬头看靳辞。
靳辞把笔放下,亮了桌边的台灯,头也不回道,“熟悉了?”
熟悉,没有比他还熟悉的了!
这题不就跟搞出周涛作弊的那道题一样吗?他现在做这道甚至还要简单许多。
一晚上连遭数次打脸的谢炀表示不想待在这里了。
嘴里咬着牛奶,手臂一伸把桌上的卷子抱在怀里,起身就要走了。
“半夜千万别来敲门。”靳辞算着物理题,笔在手上转了个好看的弧度,头也不抬地说。
谢炀看着手里的卷子,把牛奶拿下来捏在手里,“你晚上要写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