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炀接过那一小袋药,没回话,拎着药就出去了。
夏天天黑得没那么快,谢炀一出来暴力地撕开阻隔喷雾的包装,闻了一下没闻出什么味儿,他也不在意,直接喷了一点。
然后搭车,从医院回学校了。
照旧翻上致远楼后边的矮墙。
帽子挡了些视线,谢炀也没注意,翻上墙头就直接往下跳。
双腿没能落地,有一双手还锢住了他的腰。
谢炀蓦地抬眼,对上靳辞漫不经心的眼神。
靳辞在下面,接住了谢炀。
跳下来带的风有些大,把校服衣摆往上吹开了,靳辞的手恰好绕过了校服衣摆,伸到了衣服里面,冰凉的手就紧紧地锢在谢炀的精瘦的腰身上。
以往只是看见的,真覆上谢炀的腰身,靳辞的手就忍不住左右动了一下,丈量出了谢炀的腰,原来比见到的还要瘦。
靳辞缓缓松开谢炀,捡起脚边从手上落下的书籍,他对谢炀说,“等你好久。”
谢炀沉默着不言语,手里的药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藏在了身后,他看向靳辞,“等我做什么,还有你,怎么会在这儿?”
靳辞甩了甩书上沾上的灰尘,把夹着的剧本拿了出来,“等你来对词,我问的张遇。”
“他说找不着人,来这里等,肯定能等到你。”
“……臭章鱼。”谢炀咬牙道,他藏着手里的药,不耐烦地看向靳辞,“我现在没空,晚上再对。”
说罢,谢炀就要错开身,绕开靳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