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宿努努嘴,不敢再说话。
谢炀喝完了水,才捏上笔,继续把刚刚没讲完的题讲下去。
原本听了一阵已经有些懒散的人,等着谢炀喝水的功夫,总算是清醒了不少。
都是大晚上的,都在熬着夜写作业,谁不累啊。
而他们还只是坐着听而已,谢炀已经讲了那么久了,肯定又困,嗓子又不舒服。
不对,嗓子应该是极其的不舒服,这一周都在排练,每天念的台词都比说的闲话多。
众人聚精会神地听着,也不再乱打岔或是开小差导致自己没听清楚,甚至还在群里讨论了一番,有的题其他人会的就不让谢炀讲了,只讲大家都不会的。
这样一来,解决问题的效率提高了不少。
转眼一看,就只剩两道题了。
谢炀晚上先前喝了牛奶,后面又接着喝了好几大杯的水,坐这么久早就有感觉了。
看人都还在整理思路书写中,他就起身,往靳辞房间的卫生间奔去。
出来以后神清气爽,谢炀觉得自己再讲五百道都没问题,清清嗓子准备讲下一题了,定眼一看,全都还在整理笔记。
谢炀又翻了翻刚刚讲的那道题,好像难度是有些大了,有些思路不赶紧趁着脑子还有记忆的时候写一遍,等再来看着道题就没有感觉了。
谢炀叹了口气,也行。
既然还在写他就找点别的事情来做。
书边上靳辞放过来的小饼干还没有吃完,谢炀打发着时间,拿了饼干放在手上,一口一口数着数咬着。
干脆的饼干在口腔里发出“咯嘣、咯嘣”的声响,谢炀咬得倒是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