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间修建的就是文化宫的演出场地,小礼堂。
还有小礼堂边上特别寒碜的一间不大的教室,那是一间舞台剧练习室。
门上落了锁。
谢炀往那边走去,站在旧迹斑驳的烂门前站定,伸手拿起门上的生锈的小锁在手上掂量了几下,抖落出一片锈迹落在自己的手心上。
他又松手,手里的锈迹散落在地上,沾了一些在他的鞋子上。
他拿出从看门大爷那儿拿到的,同样有铁锈的钥匙,迟钝地插进锁孔里。
都有不少的锈迹,谢炀用足了力,才将锁给扭开。
门经过岁月的洗礼冲刷,早就不能承受过大的冲力了,谢炀开得尤其的慢。
不堪重负的门还是发出了一声声沉闷的吱哇声,随即撞到了门上,发出了闷响,却不再返回来。
门有些低矮,谢炀弯了腰身,才迈步走进去。
这间屋子太小,一眼就能看到底。
没什么可看的。
到处都落上了灰。
谢炀左右随意一看,定定地向前走去。
那里是一处照片墙,照片都好好的挂在上面,没有人动过。
那些照片要么泛了黄,要么就是沾了水,已经模糊不清了。
谢炀就在站照片边上,静静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