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一道,从中间猛力地划出来,一点都没收着力。
就像是……
就像是要将后颈处的腺体给硬生生地弄得皮开肉绽。
谢炀只觉自己头皮发麻,他声音都不受控制的小了起来,“什么……没用?”
靳辞回头过来看向站在门口的谢炀,终于想明白那一件他想了许久都不知该如何去说的事情,应该如何去说了。
他目光清冷,声音澈亮,唯独身上滚烫得像是在发高热,“我易感期和其他人略有不同。不会把别人怎样,只是,可能会吓到人。”
靳辞声音很淡,没有任何的情感在里面,语气完全像是在诉说别人的事情。
“……”谢炀杵在门口,手指不自觉地掰着门扉,他直直地看着靳辞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出点什么来,但最终只看见一片平静。
“就只能这样?”谢炀动作着的手随着话音响起,停顿了一瞬。
靳辞没说话,擦过谢炀的身子,进了房间里。
顺手就将两支抑制剂放在了桌上,手里拿着一支,拧开了就往后颈的腺体扎去。
谢炀眉间一跳,伸手就将抑制剂给打落了。
玻璃管制的抑制剂一落到地上就溅碎开,液体淌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你疯了?”谢炀完全看不明白靳辞这一出是要干什么。
后颈处全是伤口,竟然还想着要将抑制剂打进去。
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