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还是那间房子,但房间却从两个变成了一个。
谢炀早就不留着那扇斑驳痕迹的门了,对于他来说,该放下的已经放下了,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他也不进自己的房间,偏要赖在靳辞那间房间里。
两人上楼,本来想着一起洗个澡,偏偏靳辞来了工作电话。谢炀只好一个人进去泡澡了。
出来的时候,他嘴里咬了瓶牛奶,身上热气氤氲。
靳辞不在房间里,隐隐约约听着楼下有声音。谢炀喝完了牛奶,往门口走了几步,刚碰上门把脑子里一根弦就绷紧了。
不太妙。
他不再用那款抑制剂后,也没有太怕疼了。可抑制剂终究是对他身体造成了影响,信息素越来越不稳定,发热期也是。
所以靳辞在工作着也会时不时过来看看谢炀,看到最后,就是标记。
谢炀手指轻碰了一下后颈的腺体,散着温烫。
他早就没有刻意去抑制什么了,这一来,就来势汹汹,挡也挡不住。
谢炀开了门,楼下没亮灯,但能听见,靳辞刚刚侃侃而谈的声音消失了,他好像轻声对着电话另一方说了抱歉。
然后谢炀听见上楼的声音,一步一步,踏在他心上。
谢炀往楼梯间走,他的房间靠着楼梯口。
靳辞刚一上来,就被谢炀拽住了,他将人拽到自己房门上,欺身逼近,将人堵着。
“哥,帮个忙,咬一口?”谢炀声音里带着轻快的笑意,和遮掩不住的被发热期逼到难受的颤音。
靳辞眉眼低垂,手绕到谢炀的后颈,冰凉的手指指尖刚碰上后颈,谢炀就难以自抑的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