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小学或者初中同学吗?”
施年自言自语:“知道我对豆制品过敏,应该是小学同学吧。”
杨司乐抬起眼,静默地看着他。
“但过了这么久了,我不是每个人都能记得住,不好意思。”
施年看似轻描淡写,实际却很紧张。
一方面,他不愿意向同处一所高中的同学暴露自己健忘的事实,另一方面,他又确实好奇杨司乐的身份。因此他想不动声色地从对方嘴里套出点儿话,一点儿就好,他可以回去借着日记本回忆一番。
但杨司乐,这个乐乐!闷嘴葫芦一样,屁都不放一个!
杨司乐冷着脸向前一步:“没关系。”
“我叫杨司乐。”
向前一步。
“杨树的杨,公司的司,音乐的乐。”
再向前一步。
“这学期刚从北京转到庆江音中民乐演奏系吹奏3班。”
他在施年跟前站定,目光阴沉。
“现在记住了吗?施首席。”
施年不清楚自己哪儿说错话了,当前只感到一阵被冒犯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