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质问三连给活生生吓傻了的施年无话可说,头顶“嗞嗞”地升腾起熄火的白烟。
谢沉庆幸自己终于不矜持了一回,破天荒堪称开朗地拍了拍他的肩:“谢了。要找杨司乐的话出民乐楼右拐,我看他往那儿走了。”
已经冷却成岩浆岩的施年呆呆的:“哦……谢谢……”
谢沉对他的反应很满意,看来每周五不用再听杨司乐的话来民乐楼“商量”了。
下课铃响,教学楼内外瞬间热闹了起来。
施年听了谢沉的话,出楼右转,在拖着行李箱和各自乐器的归家人群中搜索杨司乐的背影。
一路找到校门口,仍是一无所获。
他渴得不行,徒劳地用手背揩着额头上的汗,打算最后再去操场转一转。
然而回程的步伐还没迈开,他猝不及防来了个“垂死病中惊坐起”,忽而察觉了不对劲。
慢着,我为什么要找杨司乐?他去哪儿了关我屁事?
我明明是要去医院给小姑娘上大提琴基础课!
当着来来往往向他行注目礼的校友的面儿,施年有火难发,只能默默转身,克制住情绪回校门口取大提琴。
……妈的,被谢沉暗算了。得去心理社学一手反催眠。
第12章 我忍受
走得有骨气,装逼要人命。
晚上十点半,杨司乐还是选择了回学校拿书包,不然周末作业根本没法儿做。他的周末作业一完蛋,陈楠也得跟着完蛋。
为了好兄弟,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