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司乐懵了。
他咬了咬自己的舌尖,痛,不是做梦。谢沉是真的不对劲。
他扬起一边眉毛,试探着问:“你今天……心情挺好?”
谢沉停顿片刻,感觉了一下:“和往常一样啊。怎么?”
杨司乐疯狂摇头:“不不不!不一样,太不一样了。”
“这说话风格,有点像楠哥,还有点像……”话到嘴边却差了点意思,他一时没分辨出来究竟像谁,“还有点像……像谁来着?”
“像我。”
一个只打了两份素菜和半截煮玉米的餐盘被放在杨司乐对面,林漓毫不见外地在谢沉旁边坐下了。
杨司乐一拍脑门儿:“对!像学姐你!”
谢沉不解地看了看他俩:“有吗?”
杨司乐十分肯定:“有。”
林漓用套在手腕上的黑色橡皮筋利落地把头发束成高马尾:“说明我融入得还不错,带动了谢学弟的发言积极性。”
杨司乐摆动筷子:“能带动我们贝斯手的发言积极性不叫融入得不错,那叫融入得相当好。”
被当成友谊标准的贝斯手低头吃饭,不肯说话了。
林漓慢条斯理地啃青菜叶子,见两人突然没了下文,便活络道:“你们接着聊啊,我就是……随便坐坐。”
杨司乐被提醒了正题,没能察觉到她语气上的微小异常:“谢沉,你为什么不在西洋楼里找个吹长笛的,离得近排练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