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漓看了看时间:“你去施年那儿吧。待会儿我领着他俩去吃烧烤,需要给你带点儿吗?”
“不用了,你们吃吧,我没胃口。”杨司乐有点歉疚,“对不住,没想过会遇到这种突发|情况。”
“聚餐哪儿有‘青梅竹马’重要,又不是散伙饭。”林漓故意在那四个字上加了重音。
谢沉一听,整张脸肉眼可见地由白转红,无辜地望回台上。他琢磨出了自己的话有问题,但还没琢磨出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杨司乐低头笑了,心情终于轻松了一些。
这边奖项依次揭晓,期末展演结束,所有参赛人员走到台前并肩谢幕。
唯独缺席两人。
那头杨司乐和谢沉他们告了别,赶在散场前一路顺畅地跑回后台,找出自己的水杯,去最近的教学楼接了开水,预备着等施年醒来喝。
然而等他拿着装满热水的杯子,蹑手蹑脚地推开走廊尽头的休息室大门,桌上只剩下了那面墨绿色的幕布,完全不见施年的踪影。
他没事了?
还是……变得更严重被送去了医务室?
杨司乐惴惴不安地去找那两个干事询问施年的下落。
当时帮忙拿乐器的男生插了句嘴:“哦,我看比赛要结束了,就拿着琴和笛子去找他,想问他怎么处理。毕竟西洋乐休息室里的琴盒那么多,我也不知道哪个是他的。”
“他醒了?然后呢?”
“然后他好像把我认成你了……一个劲儿地谢我把他背到了休息室,还特别不好意思地叮嘱我不要跟别人提起。第一次见首席用这种语气说话,我当时都没反应过来……”
男生犹豫着问:“额,我现在算跟别人提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