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施年语气不满,“每天吃那么多怎么不长肉?是不是跟舞蹈系的那些女生一样,吃完饭就躲进厕所抠喉了?”
“啊?舞蹈系的女生会抠喉?”杨司乐第一次听说。
他没有舞蹈系的朋友,只认识一个特立独行、无法完全代表舞蹈系的林漓。林漓自制力强到可怕,是那种吃完烤肉会回家换身运动服,再负重五公斤出门跑十公里,并且口红一点儿都不脱色的可怕。
“你这以偏概全了吧?”杨司乐拉起他的手,不由分说地往自己肱二头肌上放,“你摸,我的肉都长这儿来了,没抠喉。”
说完,他还想撩起T恤,拿施年的手往自己腹肌上盖,施年眼睛一瞪,差点没当场骂他耍流氓。
好他妈险!
他抽回手,冲出两米远,把杨司乐甩在了身后:“知道了!你有肌肉,你牛逼!行了吧?!”
杨司乐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施年,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嗯……白白的、软软的也很好啊。”
还不如不说,施年更觉羞耻:“说谁软呢?你才软!你浑身上下都软!”
“好好好,我软我软,我浑身上下都白白软软。”杨司乐跟上去,作势要取下他肩膀上的琴盒带子,“我错了,我帮你背大提琴吧。”
施年按住带子,小鸡崽式抖毛,哼唧一下抖开了他的手:“不用!这点儿重量,我自己可以。”
杨司乐见他两手没空,抓紧时间趁虚而入,隔着衣服摸了摸他的肚子,满足地评价道:“软软的手感好啊,别这么抗拒嘛。”
施年万万没想到杨司乐也会玩儿阴的。惊怒之下,他又克制不住痒得发笑,表情就变得有点割裂。
杨司乐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不做二不休地伸手去揉他的脸颊:“好软好软,上次我们打架的时候我都没注意,不然肯定下不去这个手。”
施年死死攥住他的两个手腕,想了想,不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也可劲儿地揉杨司乐的脸。
“杨、司、乐!你是不是想死?!”
小鸡崽当街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