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和施年不一样。他们是相爱的、纯粹的,所以他对施年有数不尽的欲|望。
搞清楚了原理,杨司乐顿时充满自信,放下手机出去客厅和付宜一起悠闲地享受下午茶。
晚上十点,施年睡醒了,他却困了。
施年吃完饭,拿来两管药膏跪在床沿,给他后背的挫伤和疱疹涂药。杨司乐趴在枕头上,歪着头懒懒地看他动作,没打一声招呼,突然哼起了歌。
“我的宝贝是小鸡,白白软软爱生气。别的小鸡黄羽毛,他的基因好像变了异。”
施年用掌心缓缓推开消肿的药,笑问:“《小鸡崽之歌》?”
杨司乐点点头,歌声并不停顿:“所以他,不甘心,拼了命融入集体。可惜呀,我不在,宝贝只能被排挤。”
施年在他背上一拍:“引起当事人……不对,引起当事鸡极度不适了啊。”
杨司乐赤着上身把他抓进怀里抱着,在他耳边接着哼唱这首节奏简单的儿歌:“我就这么一个崽,怎能看他伤心心。”
施年侧躺着笑弯了腰:“还‘伤心心’,幼稚死了。”
杨司乐探身越过他的肩膀,直视他的眼睛:“说好不准笑的呢!”
“好好好,不笑你。”施年抬手按住上扬的嘴角,“你接着唱。”
杨司乐躺回枕头上,清了清嗓子,唱起了舒缓的副歌:“我要为他遮风雨,我要让他穿暖衣,红橙黄绿青蓝紫,总有一款他会喜欢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施年笑疯了。
杨司乐也跟着笑了,收紧怀抱同他靠得更近了些。
“还要为他造飞船,扶摇直上九万里。”
“蟾宫月桂小玉兔,白白软软是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