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注意安全。”
“别送了。”严俊波发动车,真心实意说:“兄弟,佩服你。”
路辞旧知道什么意思,无外乎窝在这儿带孩子工资少,但他很开心,也没觉得这份工作哪里委屈不好,笑呵呵说:“谁让我做爸爸的呢。”今天还白得了个大儿子。想到宫汐潮,就想到了晚上打地铺,于是连玩笑都笑不起来了。
悲伤一脸。
回到收容所,宫汐潮坐在堂屋冷着一张脸。
“宝贝怎么了?”路辞旧想了一路大儿子,顺嘴就秃噜出去,说完想糟了,大儿子得发飙,得高贵冷艳脸说:人类,凭你也配叫我宝贝!
果然宫汐潮眉头一竖,冷冷盯着他看了会,看的路辞旧在想要不要描补下,结果对方露出一副‘我就知道’表情,神色略微宽容几分,“人类,不要妄想了。”站起来进了卧室。
就这么走了?
路辞旧懵逼一脸。
他想当雕的爸爸,宫汐潮知道了?
知道还这么淡定???
路辞旧想不通,一脸问号的给孩子们洗漱,然后陪床讲故事,挨个rua一口,立刻美滋滋起来,关灯看着宝贝们睡着,走出房门,脸上的笑就僵住了。
今晚得打地铺。
唉。
大儿子不孝!
路辞旧沉重的进了房间,宫汐潮还没睡,穿了身白色亵衣,长发倾泄,浑身气质冷冷淡淡的,坐在床边,暖暖的灯光下,就像是一副画作。
不过就是看他的眼神不对劲,很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