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了。”宫汐潮望着那两件衣服,脸色又晴朗,压下上扬的唇角,说:“路辞旧,你还真想着我。”
路辞旧很自然道:“那当然了,我不想着你谁想着你。”
当爸爸的能容易吗!
“路辞旧。”
“嗯?”
宫汐潮神色有些纠结,过了一会,看着忙忙碌碌的人类,下定决心般,说:“只有你可以。”
只有我可以什么?
路辞旧回头想问,就看雕总拧开了脸疾步离开。
这话自然没能问出去。
宫汐潮往出走,心想路辞旧喜欢他钦慕他,也不是不可以在一起的。
中午饭吃完,周诚知道他们要去高铁站,开车相送。路辞旧也没推辞,谢过诚哥好意,一家六口上车。
三个多小时到了柳城。
出了站果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温度骤降。幸好来的时候崽崽们穿着厚外套,这会也不冷,就是宫汐潮穿了件薄薄的衬衫,路辞旧看了皱眉,说:“宫哥,一会把外套拿出来,小心感冒。”
“我不会生病。”宫汐潮嘴上这么说,又添了句,“算了,听你的。”
那种‘真拿你没办法’的语气,听得路辞旧毛毛的。
幸好看到了辛舟,路辞旧赶紧挥手,岔开这个话题。上了车,还在想,今天雕总心情好像很愉快,明明是好事情,但总觉得哪里有点奇怪。
可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