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亲这里。
能不能亲那里。
位置越来越下。最后问能不能进去。
是他答应的,还嫌宫汐潮磨磨唧唧的问来问去——
嗯,因为当时他很热,宫汐潮很凉快。
主要是除了第一次宫汐潮有些手生和快点,后面的几次就很舒服了。路辞旧想到这儿,一翻身,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和不舒服。
难不成他是那什么体质?
路辞旧惊呆,从床上坐起,确实腰不疼背不酸,后面也很清爽干净。除了身体略微沉点,那种被掏空的苏爽感,并没有别的疼痛。
宫汐潮就跟按了雷达,端着早餐很快进来。
“老婆,喝粥了。”
路辞旧摆手,让宫汐潮端出去,他又不是残废,从床上起来,一边去浴室,一边问:“对了,你练了多久,怎么就喝不醉了?”
“我吃了酸与——”
!!!路辞旧惊的牙膏都没挤对位置。
“的蛋。没有生命迹象,还挺难吃的,不过老婆要是想要,我可以剁他的尾巴,这个略略干净一些。”宫汐潮知无不言道。
路辞旧连连摆手,“不用,我不吃。”
他酒量普普通通,不算特别优秀,但出去和朋友喝个啤酒什么的没问题,千杯不醉就算了,吃酸与的肉他下不去口。
等洗漱完出了房门,路辞旧面对大家恭喜的目光,还有崽崽们问啾啾怎么不舒服啦,宫舅舅说昨晚累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