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辰没反对。
唐晋没打过高尔夫,也不管动作标不标准,大概那么个意思,双手握着球杆,站在标记点边,一边估算着距离,一边问秦北辰:“你玩过吗?真的那种。”
“没。”
那就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公平。
感觉差不多,唐晋定下心来,屏息挥杆,白球被球杆击出去,顺着向上的坡道咕噜咕噜往上滚,越滚越慢,但好在还是爬上了坡,咚一声掉进洞里。
唐晋开心地笑起来,对秦北辰比了个V。
秦北辰懒洋洋地走过来,接了球杆,唐晋把白球放回标记点,蹲一边虎视眈眈。
白球没能爬上坡。
“我赢了我赢了。”
秦北辰把球杆放回架子里,任由唐晋欢呼胜利。
对于要秦北辰做什么,唐晋想了想:“我没想好,先存着?”
秦北辰随意地嗯了一声。
然后唐晋眼睁睁地看他走回客厅,又躺了。
这就是极限了。
唐晋估量着,靠着沙发坐在地毯上,也安静下来。
客厅静谧得足够他们听清彼此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