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月摇了摇头。
她说:“这就是资本论。”
“在任何年代在任何地点在任何科技背景下,资本天生对于利润的趋向必将导向成本的无限压缩与售价的无限抬高,只要有必要,他们可以践踏人世间的一切。”
白笑挑了挑眉头,说到:“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什么样子?”楚白月慢条斯理地收拾好自己摆开来一溜的东西,“你觉得我是什么样子?”
白笑缓缓地吐出两个字:“愤青。”
“啪。”
楚白月合上了自己的折叠平板:“平生不是愤青,才识愤青,就成愤青。”
“总有一些事情会让你生气,但如果你能控制住自己的愤怒,把它使用到正确的地方,我觉得也没有什么问题。”
白笑:“我以为这是个贬义词。”
楚白月耸了耸肩,收好了全部的东西,起身道:“时以我移。”
这四个字砸得号称“技术文盲”的白笑有点懵逼。
他真听不懂楚白月在说点什么。
“哎 你说啥呢?你是不是被那个什么‘最强学霸’给刺激到了啊?天天读诗把脑子给读傻了?”
“走开走开……我们去看看他们到底怎么了。”
刚刚最大的作用就是帮忙用手机查资料的陈鹤,他跟在这两个并不熟悉的天二学子的后面,忽然有点心生感慨。
或许这就是学校与学校之间的差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