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在御都快恨死自己这张脸了,古有美人为保清白刮花脸蛋,今有——算了,疼死还得不偿失。
他摸脸蛋,摸完狠掐,叫你贪嘴。
钟在御沉脸沉了好几天,没有吴窥江沉脸时自带低气压,阴沉沉的挺别有一番风韵,就像一朵花赤橙黄绿都好看。
吴窥江最近心火旺,不痛不痒地捏了好几把,钟在御都没反应,于是他有事没事捏一把,直到脸上的红晕明显退不了才住手。
钟在御照镜纳闷,他脸怎么那么红?过敏不像过敏。
吴窥江先下手为强:“你偷喝酒柜里的酒了?”
什么叫偷啊,钟在御都生气:“我没成年呢,等成年了再喝!”
“你在程鹿的酒吧里都喝的什么玩意?无酒精饮料?菠萝啤?”吴窥江想捏脸蛋哪够啊,纯属给自己着火的,他自焚得了,直接转移话题,“还不收拾!不送小百了!”
百鹤和百威明今天的飞机,钟在御蹿出卫生间,上楼换衣服:“肯定要送啊!不送你都要送他!”
吴窥江喊:“又关我什么事!”
开车去接百鹤爷俩,钟在御和百威明坐在后座依依不舍。吴窥江从内后视镜里看得心烦,估摸开个车窗,立马迎风飙眼泪,又不是一辈子不见,他心中腹议,至于么。
钟在御说:“你应该等我过完生日再走的。”
百威明眯眼,凑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我才不去看你做零呢。”
钟在御原地僵化,吴窥江在这事上特别大嘴巴,而最近也的确快憋死他了。
车上小的小老的老,吴窥江一路耐心,开得平缓,到机场,发现夏还妃和夏洛名已经在值机口。
夏洛名手里拎着他浪人似的行李包,丰碑似的杵着。
这几日夏还妃可是把他好好捯饬了一番,发型修整,买了新衣服,人模狗样,像个篮球明星。
夏洛名说:“我跟你们一起走,不过我买的是经济舱,不在一起。你们放心,到那里我自己找地方住,不打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