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颂秋放下自己的面之后犹豫了一下,本来不想管他,但又很清楚的知道他这样不行。
“你这样等会儿走不了路。”濮颂秋说,“我出去一趟。”
焦望雨看了他一眼,没来得及问他要去哪儿这人已经走了。
濮颂秋出了宿舍门就一路狂奔,直接朝着药店跑去,原本从宿舍走过去少说也要五六分钟,他憋着股劲儿,跑了个来回又加上买东西的时间一共都没用上五分钟。
他回来的时候,在门口平稳了一下气息,再进屋的时候依旧只有焦望雨在。
“你干嘛去了啊?”焦望雨吃着面回头问他。
“买碘酒跟酒精。”濮颂秋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的针,开始消毒,然后走到了焦望雨身边蹲下。
焦望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收脚,结果盆里的水弄到了濮颂秋身上。
“……唉,对不起。”
焦望雨有些尴尬,拿了纸巾给他。
“没事。”濮颂秋说,“你别乱动,我帮你把水泡挑开。”
“哎不行,我怕疼。”
“你现在不弄,只会更遭罪。”濮颂秋蹲在那里冷着脸看他,“听话。”
焦望雨被他这样子弄得有些紧张,莫名的心跳快了起来。
他发现濮颂秋总是会给他一种压迫感,好像这人是个发号施令的司令官,而自己是他手下必须无条件服从的小兵。
或许对方没这个意思,但他就是有这么一种感觉,更让他无法理解的是,自己竟然还真的乖乖服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