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望雨以为应宗是来找自己的,摆摆手说:“学长,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
应宗笑笑,指了指濮颂秋说:“我找他有事儿。”
濮颂秋皱了眉,抓着焦望雨的手腕扶着他继续往外走。
“颂秋,聊聊。”应宗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教室走廊回荡,听得濮颂秋眉头皱得更紧。
焦望雨心说: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了?颂秋?
他疑惑地看向濮颂秋。
濮颂秋垂着眼,犹豫了一下,对简绍说:“你扶着点,你们先走吧。”
他放开焦望雨,转身朝着应宗走去。
焦望雨被简绍扶着往外走的时候一直在回头看,看着那两人在黑漆漆的走廊里对峙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濮颂秋很高,几乎把应宗整个人都遮在了阴影里,那画面微妙又暧昧。
等他们走出教学楼,程尔说:“雨哥,你那个学长是不是不太对劲啊?”
“怎么了?”焦望雨突然觉得自己最近没有去参加军训,好像错过了很多了不得的大事儿。
“每天都来找濮颂秋,”程尔说,“别说我腐眼看人基,但我就是觉得他怪怪的。”
腐眼看人基?
什么意思?
“什么啊?”焦望雨问,“没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