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一会儿就一杯,喝到后来焦望雨来劲了,甚至跟着程尔他们一口就能喝光杯子里的啤酒。
他不停地跑厕所,大半瓶之后开始有些发晕。
濮颂秋说他:“慢点喝。”
焦望雨自己也知道应该慢点喝,但是一开心,就有些不受控。
程尔跟简绍也喝得七荤八素的,喝多了,嘴巴也就开始说些有的没的。
简绍又提起应宗,不过这次不是对着焦望雨说,是对濮颂秋说的。
四个人里,也就濮颂秋现在喝了酒也跟平时没什么分别,简绍说话的时候,都有些大舌头了。
他说:“濮哥,就关于应宗那些八卦,不是一个人在传,虽说三人成虎,不能尽信哈,但是哥们劝你,离他远点。”
濮颂秋手里拿着酒杯,看着被子上的啤酒沫。
焦望雨喝得有些发蒙,靠着沙发靠背问:“跟颂秋有什么关系?”
这是焦望雨第二次这么叫濮颂秋。
第一次是之前他们在电影院,黑暗中焦望雨以为濮颂秋身体不舒服,轻声叫他。
濮颂秋转过去,眼睛和心都朝着焦望雨的方向。
“他们传八卦还带上他了呗。”最近简绍因为社团的原因跟大二那帮人走得很近,听到些风言风语不稀奇。
简绍又喝了口酒,还不小心洒到了裤子上,程尔在一边笑他,说他快二十岁的人了还尿裤子。
焦望雨有些着急,想知道那些人传了什么跟濮颂秋有关的八卦。
他觉得烦,就好像干干净净的一块璞玉被人泼了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