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讨厌。”濮颂秋回答,“我没那么在意。”
应宗皱起了眉。
他突然笑了,看向濮颂秋:“你的意思是,我没那么重要,对于你来说,甚至不需要费力去讨厌,对吧?”
濮颂秋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应宗轻笑一声:“就是这么回事儿。”
他靠着椅背,长长地舒了口气。
“我就是不服气。”应宗说,“我想要什么都得不到。”
濮颂秋看了他一眼。
“不过我大概也能明白,没人愿意跟我扯上关系。”应宗说,“你也听说那些事儿了吧?”
濮颂秋不说话,应宗一个人苦笑:“说我是同性恋,说我卖屁股。”
他笑着看向濮颂秋:“你知道他们怎么传的吗?他们说我一次一百块。操,老子的屁股那么金贵,别说一百了,那些歪瓜裂枣一千都别想碰我。”
濮颂秋皱起了眉。
应宗看他这个表情,笑得趴在了桌子上:“听不了这种话是吧?干干净净的乖宝宝,受不了这个。”
他趴在那里看濮颂秋:“也对,干干净净的乖宝宝就应该喜欢他的同类,比如说,焦望雨。”
濮颂秋看了他一眼。
“别掩饰了,我看得出来,你没必要否认。”应宗说,“真有意思,我遇到的这些人,一个个都把自己的性取向藏得死死的,生怕被人发现。我就不明白了,这事儿这么见得不人见不得光吗?同性恋究竟碍着谁了啊?”
濮颂秋很想说自己不是,他没喜欢过其他的同性,并不确定自己究竟算不是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