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酒只剩下最后一口,拿起杯子看了看,不舍得喝:“那时候我只是觉得,你看起来……”
他迟疑了一下,笑了:“算了。”
应宗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吃完了吗?回吧。”应宗站起来,拿着自己的大衣准备去结账。
他走出两步,突然回头对依旧坐在那里的焦望雨说:“忘了跟你说。”
他回来,站在焦望雨身边,凑到对方耳边轻声说:“我喜欢濮颂秋,也跟他表白了,但他很坚决地拒绝了我。你说,这是为什么?”
应宗说完,笑着直起身子:“学长去买单,然后就先走了,拜拜。”
拜拜。
焦望雨不知道自己这声道别有没有说出口,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应宗已经走了好半天,服务员过来问他要不要收东西。
桌上还剩不少,但焦望雨哪有什么胃口。
他穿好外套,拿着自己的东西出门了。
外面的雪还在下,不大,又细又密,落在衣服上、头发上,还有他的鼻尖上。
他站在烤肉店门口,让冷风吹吹他混乱的脑子。
你说,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
焦望雨仰头,看向他看不清楚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