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不如你们京城,凑合着点吧。”
“比老夫那儿不差。”
“我家人口少,就我和我娘还有我相公。”
“听属下人说了,你成亲了。”
“是啊,我相公在巩先生家上课,还没回来。”
“巩凡群,我认得他。”
“您多大了?”
“八十有三。”
“这么大岁数啦,看着身子骨也就六十来岁,怎么一个人出来的。”
“嘿嘿,偷跑出来的。”
“嗳呦,您可给我惹到事了,要是您在我家有个三长两短,你家人不得吃了我啊。”
“瞧你说的,我再活个十来年也不成问题,谁叫你那金创药太神奇了。”
“您老可真行,即然来了我这里,不想走,就得听我的,出门要报备,不得乱跑。”
“知道了,知道了,你一个小丫头操这么多心,我又不是小孩子。”
“可你干出了小孩子才做的事。”
“你!”
“听话,你滴,明白?”
“哈哈,好,好,全听你的,话说,你的金创药能不能卖给我们药铺一些?”
“给钱就行。”
“钱必须得给,你能能把面纱摘下来,我听说你毁容了,让老夫看看,说不定能治好呢。”
“我有金创药,大不了把上面那层刮掉,让它重新愈合就行。了”
话是这样说,喜儿还是摘下了面纱,胡一天把她拉到近前,仔细的看着她的脸。
“谁这么狠心,把你的脸毁成这样?”
“不知道,打记事起就有了。”
喜儿白了他一眼,把面纱带好,“一会儿小药童就来了,你饿了没?我让人给你准备饭。”
“渴了,也饿了。”
喜儿只好去厨房提了铜壶过来,然后接上水在壶里放了一撮茶叶,提到他屋里的炭盆上煮起茶来。
“饭菜等会儿就会送来,茶也一会儿就好了,桌上有茶具,好了自己倒吧。”
老头儿可怜的看着喜儿,“我老了,提不动,也倒不动了。”
“老了还往外跑?”
“药童来之前,你能不能帮我煮茶,倒茶?老夫真的很累。”
胡一天象老赖似的倒在被子上倚着,半咪着眼晴看着喜儿,喜儿拍了一下自己脑门。
“我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