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村长家里各屋的门也悄然打开,他的儿孙们全都涌进了上房,喜儿皱着眉头,看着炕上的村长,他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双眼紧闭。
“这是?”
村长的老妻擦了擦眼睛,抽泣了一声,忙吩咐家里的儿媳。
“去给喜儿姑娘倒杯水”
然后拉着喜儿坐下,“姑娘,有人觊觎您的作坊,半夜来家里想偷帐本和作坊的地契银票,第一次没偷成,就来了第二次,还好我男人早就把那些藏起来了,
他们找不到,气急败坏,就对我的家人动了手,我的两个儿子被打伤,老伴儿被他们一棍子闷在脑袋上,一直昏迷到现在,大夫说让我们听天由命。”
说着话,屋里的人全都抹起了眼泪。
“知道是什么人吗?”
老妇人摇摇头“他们都穿着黑衣,蒙着脸,看不清长相,”
“什么时候的事?”
“一个月前,他们见我男人不醒人事,就逼问我们,还抓走了我家一个孙子,说是等人醒了,拿帐本和地契还有赚的钱去赎我孙子,这可怎么办才好?”
“为何不点我给的香?”
“我老伴儿他把香和帐本一起藏了起来,我们怕那些人在暗处盯着,就没敢去动。”
“糊涂,什么东西也没有命重要,以后不许再这样。”
喜儿起身坐到床边,拿起村长的手把起脉来,只要人活着,她就有办法救过来。
半响过会,她从袖子里取出一粒药,塞进了村长的嘴里,然后取出一副银针,为村长疏通了全身的大小经脉,天都快亮了,大家一点困意也没有,只听得村长大喊一声。
“快,快跑!”
然后猛的一睁眼,立即坐了起来,接着朝左右看了看,看到家里人时他还好些,当他看到喜儿时,顿时老泪纵横起来。
他没说自己的孙儿被抓,先是说了一声。
“喜儿姑娘,对不起,作坊停工了好长时间,那些人威胁我们,不交出东西,就不会让我们安生。”
“不要担心,我来了,会解决好此事。”
“我的孙子,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