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在地上还没吃够苦头的赵衡易哼哼唧唧。
所以结局是哥哥带着我们一群人去学校的小卖部探险,赵衡易顶着一张五彩斑斓的脸把小卖部里的巧克力统统拿了一遍,我看着他购物篮里的东西,问他买这么多是要做什么,他“蹭蹭蹭”的退后了好几步,有些忌惮的看着我说这些都是买给我的。
“可是花的又不是你的钱。”
“大家都是兄弟,兄弟的钱就是大家的钱。”
徐老大一边拿鸭舌一边跟我们说他刚从校长室里听到风声,下个学期我们还要再分一次班。太妹老大嚼着一支荔枝味的棒棒糖含糊地问不是已经分过文理了吗,这次还要怎么分,难不成按性别分吗?
“可能按成绩来吧,总得在一群烂泥里找出几个能扶上墙的。”
“哦——那我们这几个人不是要打乱重组了?”太妹老大扬起下巴指着哥哥,“你不是要跟童童一个班了?”
哥哥拿农夫山泉的手一滞,偏头看了她一眼:“可能吧。”
“等一下......”太妹老大“嘎嘣”一声把棒棒糖咬碎,“我怎么感觉你这么开心啊?”
“我没有。”
太妹老大做事一向没什么原则,别人走一步,她可能要比别人多走九十九步,我蹲在卖薯片的货柜前听他们讲话,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无奈这个女人从来不会让我失望。
“你不会喜欢我们童童吧?”
“你不是问过我这个问题?”
“可是当时你没讲清楚呀。”
“我讲清楚了。”
“你跟谁讲清楚了?”
“跟江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