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连朝暗暗向韩在野递了眼神,主动开口岔开话题。
只是闻如许原本是话不多的人,更沉默了,路上也没有再怎么开口,安静坐在一侧。
车上另一个叫董至的男人是个制片人,找冯连朝的父亲处理旗下艺人的事,在送两个少爷回家的路上他很健谈,路上也大都是他在说话。
期间,他聊起在片场遇到想蹭他导演镜头来抬价的外围。
这些话大概是暗示给想当正经演员已经不可能,又没其他出路的闻如许,因为董至说完便问闻如许要不要帮他搭个关系着。
见闻如许没答应,冯连朝还松了一口气,在闻如许下车时和他交换了电话。虽然他觉得看着对什么都不在意的闻如许不会主动联系自已。
在车上看着闻如许微跛地走进招待所,冯连朝俊秀的眉心微微皱起。
闻如许看上去心境平和,钥匙真的能放下过去,以后不至于过得很辛苦。
但是之前闻如许在澜公馆外对裴 州那番痴心不改的话,他也听到了。
这样固执的性格,让人难以想象他以后该怎么办。
晚上十点多,临时去检察院加班的冯连朝处理完案宗,看到半个小时前闻如许发来的消息,“谢谢冯检。
冯连朝拎着外套往外走,低头回复消息:“不用客气,以后有事找哥就行。
收到新消息的手机在招待所半旧的地毯上屏幕亮起,周围一地散落的衣物。闻如许那件厚长的羽绒服整齐放在床头,贴身的睡衣、内裤都扔在地上,新买的毛茸茸睡袜也被扔在浴室外。
一个成年男人转身都难的小浴室里,闻如许被折叠起来,完全囚禁在男人怀里,潮湿如月亮的白屁股被粗红的阴茎抽插。
“我进去的时候能听到干你水声。
灰蒙蒙的镜子里,闻如许太瘦了,纤细的腰不像是长在男人身上,被身后很强壮的身体侵犯着像是那种方便人泄欲的、没长大的雏鸭。
而且湿漉漉的眼睛,让人想到他今晚含情脉脉的样子,就想让人把他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