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在野曾评价他操起来没有劲,但他这种又是最能疏解男人寂寞的货色。闻如许经过学习,找到自己的定位,仿真的性爱用品。男人也都没有分享这种的爱好。
等楼下的雷克萨斯开走,闻如许揉了揉血色不好的脸,收拾好自己不多的行李,下楼退房。
招待所隔音不好,今天早上又有打扮得人模狗样韩在野下楼,房间里有偿使用的安全套还一个没用,以为他用自己房间做不三不四生意的老板,看闻如许的目光轻视中带着一点同情。
闻如许用衣帽遮遮脸,拿上身份证离开招待所。
冷风吹起街边的雪尘,天边已经金色的日光渐盛,这是个晴天的预兆。动作慢吞吞的闻如许站在两栋建筑相夹的路口,无聊数着来往的车辆,在等来接他的那个人出现。
虽然昨晚裴赢州通过了他的好友申请,但闻如许心里没底。网上说七天不禁欲就要倒霉。
闻如许按住隐痛的腹部,想起来,拿出手机利落拉黑了韩在野。
一辆从转角开来的S级的奔驰车路过闻如许时响了一声喇叭,滑到前面可暂停的路边,一个穿挺拔风衣的男人下车,侧脸冷峻,目光疏冷看向呆呆站在原地的人:“过来。”
车上暖气捂热闻如许冻僵的脸,伴随几声低咳,嘴唇也有了血色,注视裴赢州时唇角笑吟吟翘着。
在红灯时,裴赢州凉凉看来。
闻如许讪讪收回目光,说:“我好想你。我在里面的时候,窗户很高,天空都看上去又小又远。那时候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以后有什么打算?”
闻如许食指圈住嘴唇咳了咳,说:“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
他性格内敛了很多,骨子里还和曾经无忧无虑的小少爷一样。裴赢州问他:“想出国么。”
闻如许问:“你想送我出去吗?”
在裴赢州剑眉微皱时,他马上解释:“你别担心,我没想做什么。只是在里面待了太久,我想再适应一下正常的生活。”
说得快了,他肺里又不舒服,捂着嘴咳得眼周都泛红。裴赢州刚要找路边停车,就听他说:“先在你身边待上几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