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他了?”
习惯了韩在野嘴里没有半句货真价实,冯连朝也不跟他废话,说:“今天我们还遇到了裴赢州,你还记得那是谁吧?就是那天在裴家,我们还一起听到小许对人家表白的那个。”
韩在野没说话,冯连朝继续说,当时裴赢州也是和朋友一起,客套地邀请冯连朝去他们的趴体,顺便也叫上了闻如许。
“没听清楚是搞什么,反正他们一个圈子的,玩的都差不多,还说都是小许以前的朋友。”
“他要去?”
“我让他别去,他没说去还是不去。真愁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韩在野又点了一支烟,笑道:“别人的事你就少操心。兴许人家也不想你多管。”
冯连朝觉得有道理,挂电话前都没再提这事。
而另一边,挂了电话,韩在野嘴角的笑冷淡下来,没有表情地切回之前的界面。
照片里闻如许坐在床上,眼睛避开了镜头,脸颊冷白,颇有些逼良为娼的感觉。身上穿着白衬衣和那天新买的睡袜,也只穿着这两样。放在床上的两条腿细直且白皙,有玉质的光感,皮肤很滑。又白又粉的脚踝可以被轻易握住,抬高或者分开,配合着很软的腰,可以做很多需要柔韧性的姿势,让人每次觉得可以干到没有到过的最里面,毫无间隙地压紧,面对面听他隐忍的哭声和淫叫。
不过看多了也觉得索然无味,滑动几下屏幕,韩在野发消息给秘书,订下明天回去的行程,也交代准备好给何诗睿的礼物。
往年的温泉趴没有特别的意义,一开始就是几个人初春的时候包下山顶的温泉酒店约着玩一玩,然后彼此叫来的朋友多了,就慢慢成了燕市上流圈子富二代们的“小春宴”。
算起来闻人如许还是“创始人”之一。
他答应要去后,这天来接他上山的人是裴赢州。
这也是这段时间里,闻如许第二次见到裴赢州。
裴赢州性格冷淡没有开口,而闻如许一副有话要说,但不知道如何开口,看了裴赢州几次。
目不斜视的裴赢州问:“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