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如许脸上窥不见多余的情绪,眼睛没有眨一下,像是剔透的琉璃珠,说着:“有事?”
“心情不好就过来玩,你站一晚上,裴赢州也不会回头找你。”贺川揽过他的肩膀,半勾半拖着将他拽回酒居。
游戏桌前以贺川为首,还有其他七个男人,别的都是叫来的外围,一字肩的上衣和紧绷的短裙,露着雪白的大腿和胸,陪雇主玩很荤的游戏。
闻如许被按进座,贺川拿酒冰他的脸,问他头还痛不痛,敢不敢玩。
闻如许手背擦了下侧脸,伸手接过纸牌。
他运气还算不错,前几轮都只是拿着牌做凑数。但还几轮后,还是被点到,拿着king的人让他从女生的脚踝亲到腿根。
其他人都已经拿出了手机,被点到的女生也走到闻如许身边,而闻如许把牌盖回去:“我喝酒。”
周围一阵嘘声,贺川手里洗着一叠扑克,似笑非笑说:“算啦,我们少爷他晕逼。”
他这么一说,大家都想起一件关于闻如许的往事。
在他们都还是十七八岁的时候,有人在周末趴体的最后一天,准备了一个惊喜。
怕不干净,还特意找了一群处女。
被调教过,也吃了药,那个周末简直是狂欢,所有一切都浸透在金钱和性里。
但青春期的闻如许没和人睡觉,在房间里和陪他的那个高级援交女打了一晚上的游戏。在司机来接他的第二天,他还顺便送了那个女人回去。
后来闻人家没了,闻如许也和发生在他身上的许多事一样,过程如何不重要,反正结局都是个口口相传的笑话。
现在再把当年的事讲出来,更没再让人觉得奇怪的地方。
不是胆小,也不是博爱,不过是因为闻如许喜欢男人。
不过闻如许玩不玩女人,和他是不是喜欢男人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