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韩在野闲得无聊就过来坐坐,还说找他也不是只为了做那种事。
因为韩在野之前找他找得频繁,闻如许都忘记了,韩在野说过他不喜欢和男人上床。但畜生发起情来,哪里管是公是母。
把闻如许的腿压到不能承受的位置,韩在野也入到了底,抽动时汗珠从他眉骨淌下。
做完一次,闻如许腿软得合不拢,推着韩在野回房间。
韩在野格外好说话,抱着他回房间,用了把他弄死一样的劲。说前两天才过了瘾,他就闹这么大的脾气,又忍了这么些天。
韩在野确实憋了很久的样子,衣服都没怎么脱,就干了闻如许第二次。
这里床小,两个成年男人在上边滚来滚去施展不开,闻如许几次撞到床头,又被拉着手拽回去。
没戴套,射精后闻如许有一种顶胃的感觉,想去洗澡,被抱着不让动。
韩在野通体顺畅,和他说话还带着哄人的意味:“住在这里不怎么舒服,拖什么地,给你请个阿姨,不喜欢有人来,那要不要买个拖地机?嗯?麻烦,不如跟我回去。”
闻如许越躺越累,泛红的胸口起伏,声音也浅浅地:“为什么不找何小姐?”
韩在野的笑容慢慢消失,说:“她不一样。”
闻如许明白他的意思,说:“找别人也可以。”
“我眼光很高。”
“买个金逼,金屁股,嫖客还是嫖客,婊子也变成不成凤凰,何必呢。”
韩在野把他的下颌掐得有些疼,闻如许脸仍是绯红,眼睛却覆了一层凉薄的清光。
韩在野扔开他的脸,说:“气性真大。”
“要是知道他现在就在门外,你是不是要七八天不让我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