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如许下半身还麻着,两片唇鲜红,胸口颤抖着:“你混蛋!”
韩在野脸上纹丝不动,左右给他挂上口罩,“去公安厅告状。你知道我的编号。”
末了,他又笑笑,“可能不管用,你得去纪委。”
闻如许知道,韩在野这样嚣张,就是自己真的那么做,他也是不怕的。
在公司一天,闻如许站或坐都不对劲,中午去买了一个软垫放在椅子上。
正在工位上喝着稀粥,组长来找他。
易源手里捏着一份文件,问他愿不愿意去一趟美国。
这份工作委派得实在随便。闻如许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人,“我吗?”
“是你。但不是你一个人,一个学习小组。”易源说,“公派的,签证办下来就去那边公司。挺不错的机会,就是远了点。小许考虑考虑。”
闻如许说:“我一个人,多远都不麻烦。只是去多久?”
易源一顿,说:“一般是一个月,你要是想回来,说一声也行。”
闻如许接过文件看了看,下午便找易源答应了。
五点下班,闻如许多待了半个小时,才慢吞吞走出写字楼,见到韩在野的陆巡。韩在野坐在驾驶位,搭在车窗边的手骨节分明,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支烟。隔着一条街看闻如许,吸着烟。
等闻如许走到车边,他弹了烟灰,说:“坐这里。”
闻如许坐上副驾,韩在野启动了车子。
刚到吃饭的餐厅,闻如许在车上就看到了何诗睿。
坐在玻璃窗后面,漂亮明丽,今天带着一对小巧又端庄的翡翠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