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在野进来的时候,他往前缩,被握着胯送到了低。从喉咙到尾椎骨都被点麻点酥了。
韩在野贴着他低喘两下,扣进他用力抓合的右手指缝,抓在手心里,说他变紧了。
闻如许浑身都在抖,夹得人很爽。韩在野的一轮结束,把安全套打结扔进垃圾桶,把眼睛和鼻子都发红的人横抱起来,“不会让你怀孕。”
闻如许说:“我不是她。”
韩在野把他扔在床上,捏着他的下巴看了一会,眼睛也没认清人,低头亲下来。
闻如许便没再说话,也没发出过其他声音。
韩在野拿走他咬住的枕头,摸着他的喉咙,逼他出声儿。
像是较劲,最后两个人都精疲力尽,上下压着睡了过去。
闻如许腰酸背痛起来,韩在野人已经走了。
和上次一样,比钱货两清的嫖客还干净利落,只是这次给闻如许留了纸条,让他把自己的东西都带走。
在地上捡了乱七八糟的衣服裤子,闻如许跛着脚去了浴室。
韩在野昨晚把他当成了何诗睿,用的新姿势扭到他的脚,不知道哪根筋别住了,早起就疼得他走不了路。
不管闻如许如何介意自己的病弱和残疾,他对任何事都是力不从心的。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丑态百出,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一事无成地死了。
闻如许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看,又随手一抹,擦干净了。
从韩在野家离开前,闻如许又检查了一下,确定没留下痕迹,顺手还扔掉了垃圾。
但是在公司的时候,他突然怎么都找不到自己的U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