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呆呆地望着他。
他在严肃地考虑这个选项的可行性。
结论是……
不太可行。
他们要吃东西就得摘口罩。他们一摘口罩……
他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这嘎嘣脆的柜门,每天都岌岌可危。
看昭阳真的在思索,简星笑,拎起店员推过来的打包纸袋,拉着昭阳出门,“傻。我就想一想总可以吧?”
简星点得很多,吃起来却很漫不经心,总是试图给昭阳多喂一点。昭阳自个吃饭是绝不可能专心的,不是看片就是看书,在剧组里就是日常撸剧本,唯有和简星一起吃饭时,会酝酿出敬业的神气,一口一口地啃。
一大袋东西两人吃了不到一半,就停下了。
简星把纸袋拿到车后座放下,“不想吃就不吃了。还有一块蛋糕呢。”
“啊?”昭阳以为是简星从生日会带来的蛋糕,一看,有点傻。
简星拿出一个纸盒子,已经变形的纸盒子。
盒子有袋子装着,蛋糕已经被踩扁了,但是没脏。简星打开袋子,把那块被蹂/躏得面目全非的芝士蛋糕托在掌心。
“这……都成糊了,不能吃了吧……”昭阳说。
“前辈,你自己做的?”简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