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骁直视着前方的反光镜,不敢看他,他对这个姓卢的麻烦精束手无策,既不能标记,也不能成结,放任他一人又有违职业素养。
寂静在车厢内停留数分钟后,被卢彦兮打破,他颤巍着手,拉扯了一下辜骁的衣角,说道:“你能不能假装、假装咬我一口?”
辜骁稍用余光瞥了他一眼,看似镇定道:“这种做法,不可能会有效,上一次是碰巧。”他是专业的,从不信这种怪力乱神的做法。
卢彦兮攥紧他的衣角,恳求道:“试一试,就试一次……”
辜骁把眼闭起,他祈祷这次和上次一样,情潮莫名其妙地来,也莫名其妙地退吧,他耐得住信息素的勾引,他能克制,他不会扑上去,不会……他默念起了《道德经》,想尽力摒除杂念。
卢彦兮何尝就想像个十足发情的母兽,为了能被标记,极力散发荆花蜜焦烂的香气,他也不想,可他生不如死。他开始动作,辜骁感受到了什么,迟疑着把眼睁开,侧首看见身边的人流着泪,默然地将睡袍的绸带解开,袒露出一片熬得粉红熟糜的胸脯,那两颗娇俏的雪顶红樱挺拔地站起,乳晕是浅粉色的,而乳尖是深粉的,晶亮的汗液闪着光辉。
卢彦兮跪坐起来,他面向辜骁,如一座沉沉的泰山,倾轧而来,整个人跨坐到了对方的身上,大腿紧紧地夹住对方的耻骨,他双肩一抖,睡袍如飞瀑般滑落在地。
辜骁的双手早已化作硬拳,强硬地抵在车座的织布上,卢彦兮甫一贴上他,霎时融为一滩春水,软绵绵地挂在他的身前,嘴里卑微渺小地乞求着:“假装咬一口吧,求求了,咬我一下……”他主动把颈侧的腺体暴露出来,他允许对方在高危的边缘试探。
辜骁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Omega,简直是挑衅一个Alpha的尊严,没有哪个A的字典里有“假装标记”四个字,这是莫大的侮辱。
“我只会临时标记,没有假装标记。”他咬着他软嫩的耳垂,警告道,“要咬下去,就真的会见血。”他丧失了部分的专业素养,竟学会威吓了。
“……”
听了这番恐吓之语,卢彦兮却没有接话,他仍是紧紧地依偎在体温高热的Alpha的怀里,静静地感受着自己下体流出的淫水,染湿对方衣裤的滋味,何等羞耻,何等低微。
发情期内的分分秒秒,都比坐牢难熬,辜骁最终还是沉下气来,认命地把口腔张大,覆在了对方饱满凸起的腺体上……然而时间流逝,正如辜骁所猜测的,卢彦兮还是情动不止,整个人甚至逐渐丧失理智,做出出格举止。
他埋在Alpha的肩头低低地抽噎,手伸到底下,摸进了辜骁的沙滩裤里,握住那根灼热粗大经络横突的器物,整个人震颤不已地抬高屁股,一点点、一点点地,把阴茎塞进了自己的肛门里,湿滑的肠肉被龟头势如破竹地顶开,阴茎直接插到了底,卢彦兮也爆发出最强烈的哭泣,他是喜悦地哭了,开心地落泪,这种凿穿灵魂的快感将他锁囚起来。
整个过程,辜骁没有阻止半分,他拳头上的青筋似要爆开皮肤而出。他不动作,是极限的忍耐,卢彦兮像条蛇一样在他身上乱扭,滑得似要掉落,又诡谲般地攀附回来,死死地吞吃着他的阴茎,怎么也不肯餍足。
恍惚间,他稍有松懈,没管住舌头,竟伸出去舔了一下对方的腺体,只一瞬,对方的小穴就猛地夹紧,射得他满衣服全是白色的滑液,卢彦兮用额头挨蹭他的鬓角,两个人的汗水泡成一壶咸湿的茶,整个面包车煮开了。
正当卢彦兮款摆着自己的屁股,卖力地啜食着Alpha的性器时,一道黑影覆在了车窗上,一只手敲了敲玻璃,问道:“有人吗?是渝BP933S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