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骁道:“谁是陆少?”
蒋文鸣其实根本不认识陆少,但他必须装得很像那边的人:“陆少,陆时骞,他爹是上海市的这个。”比划着举起大拇指,蒋文鸣如数家珍道,“他妈是郑氏集团的大小姐,你可别说没听过郑氏。”
“郑氏……”辜骁咀嚼一下,“荣耀广场?”
蒋文鸣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脸上又挂上油滑的笑:“你怀里抱着陆家的准儿媳,你还不知道?你把人给我,寻人报酬我和你对半开,够不够意思!”
怀里的人已经难受得说不出话来,他被欲望的火焰烧得心肺皆穿,在干涸的滩涂上垂死蹦 了半天,最后得不来一滴甘霖,反而听见了有人在密谋瓜分自己的消息。他出汗的掌心裂纹道道,辜骁的衣领被他捏在手心里快成了咸菜。他用额头轻轻撞击了对方的心房,用微薄的力量,虚弱地恳求对方,不要……请不要卖掉他。
蒋文鸣得意洋洋地举起两根手指,道:“两百万,兄弟,两百万啊。”
辜骁顿了顿,躲开他,继续往外走:“我不需要。”
蒋文鸣拔腿就追:“兄弟,做志愿者不是做菩萨,你这么不懂变通怎么行?人家的家务事,你就别掺和了!”
其实辜骁比蒋文鸣更早到草堂门口,值夜班的保安见了他的志愿者证,给人放行了,蒋文鸣又出了两百块,还押了身份证,保安才放他进去。辜骁在草堂景点绕来绕去,蒋文鸣直奔后门公厕,他发现卢彦兮发情了,但顾及对方刚烈的性子,想把人拖疲了,再动手带出来。没想到刚走出公厕大门,辜骁旋风似的冲上前,一把拽起他的衣服,脸色阴冷:“你怎么在这里?他呢?!”
流氓人设深入人心,蒋文鸣不得不好一顿解释,他可是一名私家侦探。辜骁将信将疑放开他,蒋文鸣道:“兄弟,演技不错啊,我一开始还真把你俩当一对儿了,要不是我认出他来……”
辜骁没听他叭叭完,快步走进公厕,循着快要冲破屋顶的信息素味儿,找到了已经发情的卢彦兮。
最后,辜骁没去救助站,也没把人交给蒋文鸣,而是在草堂对街的连锁宾馆要了一间特需房间,服务生领他们上楼时,脸蛋红红的,因为她看Omega屁股下的裤裆湿透了,脚管处都还滴着水珠。Alpha护得很严密,谁也看不清Omega情欲灼烧的面孔。
蒋文鸣无奈只得跟着,要了间对门住下,他没法用强,也不敢声张,如何独吞五百万成了他的头等难题。
特需房间,提供给有特殊需求的顾客。此类房间一般隔音效果绝佳,空气过滤系统高端,助兴道具良多。
辜骁把人搁在柔软的地毯上逐次脱衣,一些树叶和泥土从卢彦兮身上剥落,在地面形成微观群落。空调打的是恒温,卢彦兮昏迷着还能呢喃好热,但辜骁不会如他的愿降温,发情期的Omega不能贪凉,他们的抵抗力极差,稍一不慎便是连绵的病痛。
辜骁也是脱光了把卢彦兮抱进淋浴下冲洗,Omega像玩具般,斜倚着半开的玻璃移门,任滚烫的水柱迸溅在自己背上。一双手把他抱进臂弯里,替他涂抹洗发露,他仰面虚空地望着水汽氤氲的浴霸,眼角滑过无数水滴。
“抱……抱我……好吗?”他低到尘埃地乞求,手慢慢地蠕动到对方的胯间,摸到那团安静的但是极具男性气概的物件,“我……受不了了……辜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