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骁把柔弱的Omega钳制在自己的怀里,他粗重地呼出一口气,逐步掌控了两人间对峙的节奏和话语权,他的两只手掌一起由上至下,蛇游至卢彦兮那微微鼓圆的腹部,从棒球服的下摆钻了进去,熨帖地包裹住像小皮球似的软肚皮。
Omega不可遏止地颤抖起来,只听见耳边有一道不容违抗的声音告诉他:“卢彦兮,我要标记你,我想做孩子的爸爸。”
他……知道了……?
卢彦兮说不清什么感觉,又是酸楚又是惊惧:“你怎么……?”
“我今天上午刚从上海回来,在你家台阶上坐了一夜,我等不到你,打算回来收拾点衣服再去上海……直到找到你为止。”辜骁已经感觉到卢彦兮站不住了,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我想为我的自以为是向你道歉,我是一个懦夫,一个胆小鬼,一个自私的混蛋。”
卢彦兮再也无法自主地站立,他的信息素痴迷地拜倒在Alpha那汹涌的性张力下,在他快要埋没理智时,他终于呐喊出了最想说的话:“对!!!你是懦夫!胆小鬼!自私的混蛋!你只会叭叭地说,你有本事你就真的标记——啊……”
锐利的尖牙一瞬便刺破仅0.1毫米厚的表皮层,腺体里甜美的鲜血刹那便四溢奔涌,辜骁的獠牙再深一寸地咬下去,扎进敏感而娇嫩的神经系里,卢彦兮痛得目眦欲裂,张大嘴却喊不出话,他此刻真正像一只被雄狮咬断细弱脖颈的野鹿。
Alpha把自己的信息素凶猛地灌输进Omega的体内,就像开闸的上游洪流,霎时间便冲刷了下游所有的支流百骸,把天底下每一条溪流都刻上他自己的名字。卢彦兮被他咬完后,宛若撞死在礁石上的人鱼,整个人已经彻底软倒下去,意识不清。但Alpha已经打开了欲念的阀门,如果不吃饱喝足,那是万不会罢休。
辜骁的下铺常年铺着一张竹席,他和黄冕之把搬走室友的床铺当歇脚座位,如今这一米余宽的地方又能干回老本行了。原本咬了卢彦兮后,这完全标记就算成了,但辜骁无法抑制内心想要亲近和占有卢彦兮的欲望,他把Omega抬上铺,拉开棒球服的拉链,里头宽松的T恤早已遮不住Omega肚丘隆起的模样,他的腰身还是很窄,雪白而浑圆的腹部像是快要溢出盘子的半圆果冻。
辜骁跪趴着吻上他的肚皮,轻轻地啄了几口,很诚挚地用额头抵在肚上,嘶哑低语:“对不起,宝宝,对不起,宝贝。”
卢彦兮的下体已经湿透了,裤子变得很难脱,辜骁怕他硌得慌,把自己的T恤剥下来垫在他腰下。卢彦兮被这动静弄醒了,他泡在沁人心脾的竹香中,变得懒洋洋而心安。
“干嘛……?”他的情绪急剧变化着,从起初的低落和易怒,到被标记后的慵懒和娇气,“啊……好痒,别、别弄那里啊……呜……不要舔,不要舔那里……”
他的口头制止毫无效力,辜骁轻轻地含住他的阴茎头部,细致地抿了抿,卢彦兮爆出一声难耐的哭腔,他腹下一抽,便是射了出来,他用手捧住肚子,抽噎不止:“痛……宝宝……有坏蛋欺负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