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祁遇抬起头,站直了看向敬子期,漆黑的眸子亮得惊人,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敬子期冷着脸,脖子上全是祁遇留下的痕迹,他就这样被祁遇圈在墙边,声音里没有一丝感情:“我再问你一次,知道我是谁吗?”这时的敬子期有些崩溃,如果祁遇把他当成了其他的男人女人,他可能会不管两人之间的的武力差距,和这条没良心的傻狗同归于尽。
“坏人!”祁遇听懂了敬子期的问题,终于开了今晚的第一次口,他歪了歪头思考了一下,眼睛里满是委屈,硬挺的眉毛皱着,他撅了撅嘴,可怜巴巴地接着说:“你他妈是王八蛋。”
紧接着,又要低头舔敬子期,他直奔着敬子期的下巴而去。
敬子期躲开,循循善诱道:“谁是坏人?恩?”祁遇松开了捏着敬子期手腕的那只手,又瞬间锢住他的下巴,把敬子期的脸扭正,抬起送到自己眼前,他满意地含住敬子期的下巴,含糊道:“敬子期。”
把敬子期的下巴包裹上一层亮晶晶的口水,祁遇一口亲上了敬子期的唇。
他像得到了玩具的小孩子,终于餍足,一遍又一遍描绘着敬子期的唇,舌头想往里伸,碰到了敬子期严实的牙缝。
“唔……”祁遇不满地呜咽,他整个庞大的身躯压在敬子期身上,敬子期在祁遇的舌头终于要挤到自己嘴里的时候回过神,这只傻狗,知道自己是谁?他张开嘴,主动把头扬起,伸出舌和祁遇的相接。
祁遇嘴里的酒味很苦,还辣,尽数随着唇齿纠缠滚进了敬子期的口腔里,祁遇毫无章法地攫取着敬子期的每一处气息。
这个吻结束,敬子期舌根发麻,祁遇太疯狂太用力了,像要把他吃掉。
他的手腕疼,脖子疼,腰疼,哪里都疼。
在祁遇亮着眼睛,还想接着亲他的时候,敬子期踮起脚搂住祁遇的脖子,哄他道:“乖,先不亲了。”
祁遇傻傻地看他,好像没听懂,但乖乖地没有再亲下去。
敬子期轻易地从暂时“吃饱”的祁遇的怀里挣脱,他发现只要自己不挣扎祁遇就会听话。
他把祁遇牵到沙发前,把自己的羽绒服脱了下来,也想帮祁遇脱衣服。
他刚卸下祁遇的半边袖子,祁遇又被按醒了开关:“洗澡!”他一把脱掉自己的外套扔到地上,抓起敬子期,往房间里走。
“嘶……”敬子期低头看自己历经磨难的手腕,已经青了一整片,发红,和周围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被祁遇的大手牵着。
敬子期踉踉跄跄被祁遇扯进了主卧的床前,祁遇一屁股坐到床上,岔开腿,让敬子期站在他的两腿间,开始扒敬子期的衣服。
敬子期羽绒服里只穿了一件卫衣,被祁遇半撩起,露出了白嫩的细腰,和室内的空气触碰。
敬子期想要后退,再次被祁遇抓了回来。
“洗澡!”祁遇认真地对敬子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