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没信。”
“我操,你那个架势,像要把人吃了!”“咳。”
祁遇有些不好意思。
“不是吧你,”施屿泽瞪大了眼睛,“我们祁哥出息了?真把人吃了?”“恩……”付一暝说:“大喜事啊!”祁遇站起来,拿了根球杆,“行了行了,打球吧,又不是什么大事。”
“那你倒是说说什么叫大事?”祁遇突然认真问道:“他长得好看吗?”“谁啊?”付一暝用球杆戳施屿泽的腰,“还他妈能是谁。”
“哦,你男朋友。
挺好看的,那小脸整个一冰美人啊。”
“对吧,那么好看!难道不正常吗?”“行,你说正常就正常。”
祁遇躬下身伏低背,握紧球杆指向主球,眼睛瞄准目标球,寻找最完美的下杆角度。
他轻轻一推杆,主球与目标球精准地撞击后将它顺利地送入洞。
进了球,祁遇的心情却不太好。
他站起身,闷闷地说:“但他还不是我男朋友。”
吕鹤一个头两个大。
新的一周如期来临,尽管清晨的温度逼近零度,有时已经能在校园的路边看到小面积的碎冰,他还是要组织兵微将寡的院队早训。
第一场小组赛就在本周五。
但是有一个棘手的难题,祁遇让他停掉敬子期近几天的早训,自己却如常在周一的早上看到了敬子期。
虽然敬子期说自己身体不适没有进行太剧烈的运动,吕鹤还是无辜地承受了祁遇的报复。
祁遇:“老吕,看来接下来几次俱乐部的比赛练习我们注定不能在一个队了。”
吕鹤心里有无数句操你妈却不敢讲。
他还以为祁遇和敬子期是置气、吵架,还纳闷他们两个怎么吵得起来,直到周五在小组赛上看到了不该出现在此的祁遇,他才明白自己错的多离谱。
十二月中下旬,寒冬正式来袭,在室外讲话呼出的阵阵凉气化成一团团白雾,显眼地暗示着低温。
于是,今年的校园篮球杯在室内举行。
等祁遇开车赶到H大的时候,第一节 比赛即将开始,敬子期已经穿着球衣站在了球场上。
祁遇用目光从头到脚描摹敬子期的身形,又是五天没有见,他恨不得一眼把错过的每一秒看回来。
和身边的四人相比,敬子期白得发光,球衣对他来说有点大,晃荡着挂在他的骨架上。
祁遇风风火火地在拥挤的围观人群正中央找到吕鹤,两人傲人的身高十分方便彼此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