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子期微喘着气,他仰着亲祁遇,“害羞并不会有任何帮助,在床上,我们应该想的是怎么更爽。”
祁遇哑口无言。
“深一点,往右。”
他承认,比他早弯了十多年的敬子期说的话很对。
第二天中午,祁遇开车把敬子期送回学校。
祁遇的自尊还倔强地告诫他不要轻易地交出底牌,分享领土,缴械投降。
但他必须承认,他对于敬子期的在意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和这份感情来得同样猛烈,让他毫无招架之力。
他苦恼地演算不会发生的情节,如果敬子期让他在自己和篮球中选择,他会不会为了敬子期一个月、半年甚至一年不打篮球。
敬子期下车前想起什么,和祁遇说:“给你的圣诞礼物还没到,在路上。”
“什么啊?”“到了你就知道了,我的圣诞礼物呢?”敬子期朝祁遇伸出手。
祁遇挠挠头,局促又尴尬。
他昨天才知道是平安夜,今天更是一直和敬子期黏在一起,他哪里有精力去给敬子期准备礼物。
祁遇在周四收到一个巨大的包裹,里面是两个价格不菲的枕头。
敬子期的原话是:“你们家的枕头我睡得不舒服,顺便帮你的也换了。”
霸道,祁遇腹诽。
这是给他的圣诞礼物还是自己的?不过他还是将床上原来的两个枕头塞进了柜子里。
祁遇给敬子期买了双限量版的球鞋,“司马昭之心”地选了自己经常穿的同款。
此时,他把自己的手放到敬子期手里,笑着耍赖道:“我不算礼物吗?”“算,”敬子期揉了揉祁遇的头发,“我回宿舍了,要写作业。”
祁遇却反手捏住他的手,笑脸瞬间耷拉下来,不让他走,不开心地说:“我不喜欢你舍友。”
“我也不喜欢,但没办法。”
有办法,怎么没办法。
上周日晚上,敬子期胃有些不舒服,明明没吃什么东西胃却肿胀得像个皮球般痛,有一根隐形的针在里面毫无章法地搅动。
他晚上就没有去图书馆,在宿舍学习。
祁遇给他打电话提醒他吃药的时候,某两个人打游戏的大嗓门清晰地传进了祁遇耳朵里。
他当即就气到爆炸,敬子期却默默地承受这份可以改变的“习惯”。
“在校外租个房子?我们还能一起住。
其实你周末住我家也可以,我接送你……”祁遇又想了想,“确实,我家太远了,你上课不方便……”“刚在一起你就想着同居。”
祁遇提高了音量:“我没跟你开玩笑!”“暂时不了,这学期也马上结束了,”敬子期伸手捂住祁遇的嘴,“好了,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