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果。
但他不知道祁遇为什么不开心,敬子期觉得有可能还是太过奔波,想调节不太寻常的气氛,故意像往常一样逗他道:“对,不但欠我这个,还欠前十九年的。”
“恩。”
祁遇只是闷闷地回答了他一个字。
祁遇的状态一直失常。
与饭桌上的低靡不同,床上的他像酒逢甘霖的沙漠旅人,又像饿到临界点的野兽,架着敬子期的两条腿,没怎么润滑,也没戴套就将自己硬挺的巨物塞进了后穴。
“啊……”只一下,敬子期便尖叫出声,眼泪汇聚在泛红的眼角,瞬间溢出,顺着脸颊流下,打湿了头后的枕头。
“敬敬,别哭。”
祁遇的声音异常低沉,他哄敬子期别哭,自己却毫不留情地将胯间的阴茎又送进去一点,直到狠狠戳中敬子期的敏感点。
“唔!”对于敬子期而言,相比于这个姿势,能撅起后腰、摇动屁股迎合的后入式痛感更弱。
他现在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没有逃避与掌控的余地,四肢难以发力,穴被鸡巴塞满,没有一丝挣扎的空隙,只能随着身上人的指挥而在情欲里沉浮。
敬子期哑着嗓子,央求他:“祁遇……我想,想趴着。”
往常祁遇肯定遂了敬子期的心愿,可今天,祁遇的名字好像戳中了祁遇更想暴虐的那个点,敬子期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又涨大了几分。
“不行。”
祁遇充耳不闻,反而继续捏紧了敬子期的腰,手劲儿大到敬子期能想象第二天惨烈的青痕,触目惊心。
阴茎上面的盘虬的青筋摩擦着紧实的肉壁,每抽插一下,快速凶狠又准确地戳在里面隐藏着的那块软肉上,引得敬子期连开口“求救”的力气都没有,他对自己的身体全然失去了控制权,被操得有些恍惚,奋力将自己的屁股往上抬,去吞那根鸡巴,想更痛一点。
穴里着了火,痒意顺着娇嫩的肠壁点点蔓延,疼痛感激起一波又一波破碎的呻吟。
敬子期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今天的祁遇没有像小狗一样兴奋地吻走泪珠,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哭,冷漠地一味干着他疼到无感的后穴。
他要被操死了,敬子期想。
“慢点,慢……祁……遇……”等他好不容易又挤出一句求饶,“遇”字的尾音刚落,祁遇突然抽出阴茎,又挤开微微收缩回去的穴,蹭着肉壁,龟头撞上那块凸起的软肉。
敬子期直接被操射了。
他保持着仅剩的清明,咬着牙,不再去出声音,尤其不再喊祁遇的名字。
祁遇又将一直没有射的鸡巴抽出一半,不再动。
突然的空虚让敬子期难受得伸直了架在祁遇肩上的腿,身子也开始扭动,脚趾尖整个蜷缩。
祁遇按住他,“喊我。”